本帖最后由 一条三文鱼 于 2014-7-22 03:10 编辑
发下偶给扑士瞎写的搞笑文。希望能让大家一笑。
第一位导师 Kent Almighty 我的扑克启蒙是因为一手被对手bad bluff情况下的bad fold。负负非但木有得正,反而换来了对手的zhuangbility。让偶立马怒气值满槽。回到宿舍,立马大吼道:“传Kent来见哀家。”Kent是我的朋友。我以前见过他打过poker。其实他的水平很一般,不过在偶当时的心目中绝对是天神一样的存在----Kent Almighty。
Kent是一位数学nerd(书呆子, 还有点傻傻的意思),当时在读统计学的博士。据说已经读了7年了,论文老通不过。Kent具有nerd博士的一般特征:土,肥,圆,闲,二。
Kent见了我问道:“陛下,有啥事阿?” “Teach me poker” (教我poker) “Your will, my hand.” (遵旨)当然,他不是这么措辞滴。领会精神啊。
于是我开始了我poker的第一课。他给我先给我讲了Hand ranks和Betting的次序。第二课给我介绍了大概是多少odds能hit flush,straight等等。在他给的练习里,我总是能以中国儿童从小练就的神一般的心算能力震撼Kent。他总是一遍遍按着计算器感叹道:“我去!你他妈蒙的还真准!”我由此的彻底抛弃了我自小认为的练心算无用论。原来心算101= zhuangbiology(装逼学) 101啊!!嘴上仍“谦虚”道:“其实姐11岁就会用Gaussian Elimination解2x2矩阵,这点不算小菜?!”当然,姐只是给解2元1次方程起了个nb的名儿。Kent不禁感叹道“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娃儿数学水平高。”
跟Kent学了第3天,我基本就可以可以在poker上碾压他了。虽然当时我不知道还有个东东叫fold equity,但也无师自通的学会了re-raise ondraw。在Kent眼中,re-raise on draw很黄很暴力,属于‘肥猪流’,大摇其头。于是,我背叛了师门,改投别派去了….
第二位导师 Khalid Wahid
懂得点中东历史的人,都知道这名多牛逼。 Swordof Allah(安拉之剑)!遇上这把剑的过程也注定不平凡。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愚人节晚上,我和我的闺蜜魏蝶去校园旁边的湖边散步。你说说这倒霉孩纸起的破名—wei(we) die!所以说那晚发生的故事我的理解是必然….
我俩正在走着,遇到2个蒙面劫匪状的混混。看外表像来自著名的恐怖分子产地—中东。 老魏没事挎一Prada。我估摸着这俩可能是看见了临时起意。老魏有所察觉之后,吓的不轻,拉着我就要跑。我对这种低概率事件一向好奇大于害怕。我试想了很多个勇斗歹徒的版本,比如呼救、比如搏斗、比如给911打电话,结果老魏非要选36计中的上计。其实我觉得一个万全之策应该是满眼含泪的握住劫匪的手说:“同志!我们终于找到组织了”紧接着拉着老魏说“快!快给你大叔磕头”。然后叫上这俩货去吃Mongolia(我们学校附近的烤肉店),在快结帐时英勇的拉响手雷。当然,这都是白扯。这俩贼加速两步,冲到我们面前。没等他俩说话,老魏立马吓尿,语无伦次。偶掏出钱包强镇定道“我钱包里有xxx块钱。银行卡和信用卡的密码是xxx.” 我甚至还贴心的提醒他们划卡的时候小心摄像头。结果这俩货听完立马笑瘫,让我很没面子。 良久,Khalid终于止住笑, 扯下面巾说了句“Hey Jessica,it’s Khalid. Happy Aprilfool’s day!”
原来如彼!老魏你醒醒啊!Khalid也是我们南村的啊!(当时我们都住在campus里的south village) 之后,中国春丽们与来自伊朗的塔利班分子展开了亲切与友好的会谈,并在会谈中很快找到了我们共同的爱好——poker。 Khalid在poker上是个绝对的演技派。他其实大致上就教了我一件事——好莱坞。我们通常意义上的好莱坞一般就是有超大牌憋着,痛苦着装没牌。而且,牌的大小基本可以和痛苦程度成正比。这招被偶后来鄙视为‘中华憋精’。当‘憋精’当然没前途,我等小妖的目的是位列仙班。Khalid给我详细分析了对什么样的对手该怎么演;有牌装没牌该怎么演;没牌装有牌该怎么演;演多久;不同思维层级的对手对我们的表演所表达的信息是如何接受的等等。Khalid的表演是如此的深邃与精湛,以至于我给他出了一本书叫做“演员的advanced zhuangbiology(演员的进阶装逼学)”。 从此,安拉之剑名扬xxx大学poker界。
其实,Khalid当时给我最大的帮助是他在讲如何好莱坞的同时启蒙了我思维层级的意识。这才是我最感谢他的地方。安拉之剑,赐予我力量吧!把罪恶的‘霍达克’们消灭光光!
第三位导师 Eric Freeman
认识Eric是很偶然的。他是高我n(3<n<7)届的师兄,毕业后进了花儿街。 工作几年后,他建了一套牛x的股市预测模型,从此股市成了他的ATM。从那以后,辞职炒股和poker为生。他自称robin hood of poker。Poker收入的相当一部分要捐出去。他poker固然打得很不错。不过,我觉得这更是因为他炒股忒牛了。我曾见过他预测Google 2周后的价格。误差居然是几毛!!!他有句名言“It’s a shame to dierich.”换成本山大叔的话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丢人啊!”
当时我和Eric,以及我们共同的一个朋友一起参加了一个的慈善比赛。我和他是冠亚军。引起我注意的不光是他的牌技,而是他当场把亚军奖金2000块都捐了。比赛后我们聊了起来,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兴趣爱好。他是第一个能给我系统的介绍poker的coach。他认真看了我的网上近5000手牌的记录,给我提了很多我的改进整个system的建议。他还教我如何尽可能快的了解在对手的system + game/playerdynamic的多重作用下,对手可能会采取的各种行动。 在此基础上,我又该如何exploit it。用那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话说就是“他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poker。” 可惜Eric是一个永远“在路上”的人,仙踪不定,一晃又是2年没见了… 大家可能看出来了,我在说Eric时,文风木有那么‘奔放’。算是以此向偶最尊敬的朋友,导师致敬吧。
第…位导师 张三李四等等…
我:你们诸位也辛苦了,哀家各自有赏。 众人:我们不是‘等等’。求陛下也给点篇幅呗。 我:看见门口那棵歪脖树了吗? 嘿嘿….
总之啦,就是这些“大内高手”们保着哀家在poker这条路上一路走来。谨以本文表达一下对他们的感激之情,思念之意。 众高手: 愿女王陛下千秋万世,一统江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