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大学的financial mathematics及其重视学生的数学背景。你大学如果木有强大的数理背景,估计就算gpa 4/4也木用。不过这要求唯一的坏处就是,我们班变成了数学nerd开会….
自从读master以来,我莫名其妙的成了在中国亲戚们孩纸的‘榜样’。姐姐我赌博你们咋不学?!经常接到二姨,三叔等等的孩子发题来问我,有时候居然寄给我一本画满红圈的书,说红圈都是问题!!!一边欣慰的看着祖国爱学习的花朵们;一边顾影自怜——你们是嫌我不够累吗?
一天,我正坐着一道小表妹给我的奥数题。表妹上高中,学习还算不错,可我小姨绝对算得上是个虎妈,奥数班,奥物班,奥化班统统给小表妹报上。她还经常提醒我的小表妹:“看看你表姐….”看我啥?当个赌鬼吗?你要学吗?我万分同情我的小表妹。有时候,我甚至能够感到越洋电话里传来的她的幽怨和她心中草泥马无力的嘶鸣…
接着说小表妹的奥数题。我正在图书馆冥想着,心里怒骂着出题人的变态。忽然间,背后被一记如来神掌击中。我心里那个烦啊,怒啊,立马就要暴走!可转头一看,是Marc这孙子!我立马把怒火换成了‘邪恶计划’。我冲他狞笑道:“小marc,帮姐一忙呗? 不然…”
来点背景介绍,Marc Kirchenbaum(我不厚道的给他起了个音译外号:马克. 磕碜Bomb, 意译呢就是丑蛋。)别小看他,人家当年可是代表德国队出战过奥数比赛的,虽然木有拿牌,但他绝对一等一绝顶nerd。
Marc不知是计,立马开始了帮助我的小表妹解题。只见他抓耳挠腮,上窜下跳,基本和深度瘾君子发病一个症状。我不禁有些同情他——我是不是报复的忒狠了些啊。还好,Marc做出来了,感叹道:这你数学专业同学的作业吧? 我说这是中国高中水平。Marc说bullsxxx,你骂人不带脏字是吧。不信我,我随机给你抓个中国人问问。Marc说不用,Graham在中国教过英文,他能扯俩嗓子中文。Graham看了说没错是高中。Marc木了面子只好说“滚蛋!”原文是“get the fxxx out”Graham也怒了:别说高中,小学的你丫就不一定能行。Jessica,你出题灭了丫的。Marc也怒了:谁说的?不信就来!这时候的他像不像范伟:别说2岁的题,给个3岁的不在话下。
为了扬我国威,我首先就出动了我国著名的韩信点兵问题:long long time ago, there was ageneral who was trying to how many soldiers he got…. Marc说这generalSB吧,为啥不让士兵报数,为啥不让5个或是10个站一排。我说:你妹啊,题目就是这么规定的。Marc说这题不makesense,再说不就是x=2 (mod3)x=3 (mod5)x=2 (mod7),求x嘛?我:…..弄了半天你丫明白啊!给姐装糊涂是不?
这题过了,我又出动了声名远播的进水管出水管问题。为了渲染气氛,我说这题得用Partial DifferentialEquations。Marc说这个爷拿手,来吧!我说了:longlong time ago, there was a kid who tried to fill his swimming pool… 没等说完,Marc就说这孩子2b吧,一边蓄一般放是蛋疼吗?我又说题目规定的。Marc说:规定个蛋。这小孩父母一回家看了一定把他送进Retardschool还做毛题啊。我只好说下一题…
我就不信治不了他!我手拿圆规对他说:这次不许怀疑姐的题目!不然… Marc说给上帝起誓我不乱说了。Longlong time ago… 我没说完Marc就笑瘫了。咱能找个当代的题不?莫非中国以前的人都这么nerd。我说:咋着,砸场子啊?你这个nerd还有资格说别人?说着,我挥舞了一下圆规。他老实了。我开始讲题:Longlong time ago…动物园有6个猴子要分桃…
Marc又笑瘫了:你还是扎我吧。中国猴忒牛了还知道分桃。我说就知道了咋地吧。Marc说你们中国的数学题咋一点都不makesense,全是些不实际的,毛用都没有。我说这些题都培养思维,心算能力,你丫这样的nerd能懂吗?
Marc说你牛你给我算个根号2. 我说1.414. 他拿计算器一吧嗒:我去,你还真能蒙!有本事再来个根号3. 我说1.732. Marc终于服了。其实姐一直背到过根号19,小样!
Marc终于正襟危坐,说:你给我出个make sense实际的题,我好好做,保证不笑了。 “Long long time ago…”这是我和marc几乎同时说的。他这次聪明,在我扔出圆规前跑了。
这就是偶身边的math nerd们,可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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