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周刊:想过要改变什么吗?
韩寒:想过,事实上你改变不了什么。这些归根结底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作用。在中国这个社会里,每一个人就像男女双方谈恋爱一样,都试图改变一些什么,但事实上互相都是改变不了的。大家还是要按照各自的生活规矩走下去。我跟所有的时政评论者和写文章的人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是我比他们写得好点,但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写文章的,我只是写了几篇不痛不痒的文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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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周刊:社会责任感对你来说是个什么东西?
韩寒:真的没有,真的没有,什么所谓的社会责任感啊,或者代表年轻人怎么怎么样啊,所谓的意见领袖啊,从来没有。只是在职业规范上,我可能做得比这个标准好一点点,文章读起来可能更有意思一点。但是,我仅仅是在这个职业标准之上那么一点点的地方,只因大部分人都已经掉到了谷底,所以才使我这样的竖子可以出名。
凤凰网资讯:你看到悬赏后,讥讽韩寒出于什么心理?
方舟子:我就是对他这种应对方式看不惯,对别人的质疑蛮横粗鲁,人家是在合理质疑而不是抹黑,不像那些想抹黑我的人,但韩寒气急败坏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可笑,悬赏2000万就是闹剧。所以我当时就调侃,只是当个旁观者。
凤凰网资讯:如果韩寒不写那篇文章针对你,就不会有这场持续这么久的争论?
方舟子:对,他要不写那篇攻击我的文章就没这事了。
南方都市报:在博客上,你说方舟子是“科学斗士”,他就回你个“维权斗士”——你们有惺惺相惜?
罗永浩:我不认识方舟子,对他做的很多事情我很佩服。我看到很多骂他的人,但绝大多数都骂得没什么道理,骂他的人通常不是坏蛋就是糊涂蛋。老有人对我说,方舟子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他搞学术打假其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不要老跟他眉来眼去的。这是我们中国人很典型的一种糊涂思路,我跟方舟子眉来眼去是因为我喜欢他思路严谨的科普文章,敬佩他捍卫科学的客观行为,这些和方舟子是什么样的人以及他搞学术打假是否有其他目的等等都没有什么关系。还有人说,你很佩服的王怡和方舟子也打过笔仗,你怎么又说方舟子的好话?这种想法就更糊涂了,难道因为我佩服的王怡跟方舟子不和,我就不能说方舟子的文章好吗?我愿意继续介绍他的科普文章给更多从来不看这种文章的学生们看。
南方都市报:你怎么看那些不喜欢他的人?
罗永浩:我不常看他和别人吵架的文章,我想他和记者之间的摩擦可能是因为没沟通好。他与科学家们的交战,我看到的大部分都是因为方舟子戳穿了他们,让他们恼羞成怒,结果除了被戳穿的人骂他,这帮骗子的好朋友们也出头骂方舟子,因为方舟子下手从来不留情面,所以很多即使是不反对他的观点的人也反感他,这是中国人典型的傻逼乡愿作风使然。总是不谈是非,一团和气,即使是对骗子和坏蛋,也整天说什么“要厚道”,他妈的,有没有想过对骗子厚道就是对被骗的人不厚道?对坏蛋厚道就是对好人不厚道?
前礼部侍郎李令皙为该书作序,凌迟处死,四子处斩。李令皙的幼子刚十六岁,法司见杀得人多,心肠软了,命他减供一岁,按照清律,十五岁以下者得免死充军。那少年道:“我爹爹哥哥都死了,我也不愿独生。”终于不肯易供,一并处斩。
据史书记载,其时苏州浒墅关有一个榷货主事李尚白,喜读史书,听说苏州阊门书坊中有一部新刊的明史,内容很好,派一个工役去买。工役到时,书店主人外出,那工役便在书铺隔壁一家姓朱的老者家中坐着等候,等到店主回来,将书买回。李尚白读了几卷,也不以为意。过了几个月,案子发作,一直查究到各处贩书买书之人。其时李尚白在北京公干,以购逆书之罪,在北京立即斩决。书店主人和奉命买书的工役斩首。连那隔壁姓朱老者也受牵连,说他即知那人来购逆书,何以不即举报,还让他在家中闲坐?本因斩首,姑念年逾七十,免死,和妻子充军边远之处。
至于江南名士,因庄廷珑慕其大名,在书中列名参校者,同日凌迟处死,计有茅元锡等十四人。所谓凌迟处死,乃是一刀一刀,将其全身肢体肌肉慢慢切割下来,直到犯人受尽痛苦,方才处死。因这一部书而家破人亡的,当真难以计数。
王朔说:“我可以用我兜里所有硬币打赌,那里大部分的文字并非出于韩寒之手。”那会儿已经是2008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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